辜鴻銘先生以茶壺譬丈夫,以茶杯譬妻子,故贊成多妻制,誠怪論也。先生之怪論甚多,常告人以姓辜之故,謂始祖實為罪犯。又言始祖犯罪,不足引以為羞;若數(shù)典忘祖,方屬可恥云。先生深于英國文學之素養(yǎng)。或叩以養(yǎng)成之道,曰:先背熟一...[繼續(xù)閱讀]
海量資源,盡在掌握
辜鴻銘先生以茶壺譬丈夫,以茶杯譬妻子,故贊成多妻制,誠怪論也。先生之怪論甚多,常告人以姓辜之故,謂始祖實為罪犯。又言始祖犯罪,不足引以為羞;若數(shù)典忘祖,方屬可恥云。先生深于英國文學之素養(yǎng)。或叩以養(yǎng)成之道,曰:先背熟一...[繼續(xù)閱讀]
民國十年十月十三日夜,我的老同學王彥祖先生請法國漢學家戴彌微先生(Men.Demieville)在他家中吃飯;陪客的有辜鴻銘先生、法國的某先生、徐墀先生和我;還有幾位,我記不得了。這一晚的談話,我的日記里留有一個簡單的記載,今天我翻...[繼續(xù)閱讀]
在清末民初一位以外國文字名滿海內(nèi)外,而又以怪誕見稱的,那便是辜鴻銘先生了。辜先生號湯生,福建人,因為家屬僑居海外,所以他很小就到英國去讀書,在一個著名的中學畢業(yè),受過很嚴格的英國文學訓練。這種學校對于拉丁文、希臘...[繼續(xù)閱讀]
我知道檳城這個名字,還是因為辜鴻銘曾經(jīng)告訴我他生在南洋的檳城,這可是多年前的事了。以后聽人講到檳城,我就想起那個二十世紀初期的奇才兼學者,他不但精通六七國語言文字(中、英、德、法、日、梵、馬來),能說能寫一樣的流...[繼續(xù)閱讀]
中華民國成立,京師大學堂改名為北京大學,以嚴復為第一任校長,不過為時不久,后來又換了些人。我于1915年進北大的時候,沒有校長,由工科學長胡仁源兼代校長。當時的文科學長是夏錫祺。當時的學系稱為“門”。各系沒有設(shè)系主任...[繼續(xù)閱讀]
北京大學的名稱是從民國元年起的;民元以前,名為京師大學堂,包有師范館化學館等,而譯學館亦為其一部;我在民元前六年,曾任譯學館教員講授國文及西洋史,是為我北大服務(wù)之第一次。民國元年,我長教育部,對于大學有特別注意的幾...[繼續(xù)閱讀]
二十五年前的一月十一日,我曾在蔡先生家在他生前最后一個壽辰,舉酒稱觴。在他于那年三月三日病倒之日起,至三月五日逝世之時止,我都隨侍在他身邊。在他最后安葬于香港仔墳場時,我曾看著在他墓上封上最后一撮水泥。在過去十...[繼續(xù)閱讀]
以一個大學來轉(zhuǎn)移一時代學術(shù)或社會的風氣,進而影響到整個國家的青年思想,恐怕要算蔡孑民時代的北京大學。北京大學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有三十二年的歷史,最初是京師大學堂,里面分進士館、仕學館、醫(yī)學館等,無一館的學生不是官氣十足的...[繼續(xù)閱讀]
光緒己亥年的秋天,一個秋月當空的晚上,在紹興中西學堂的花廳里,佳賓會集,杯盤交錯,似乎《蘭亭修楔》和《桃園結(jié)義》在那盛會里雜演著!忽地里有一位文質(zhì)彬彬、身材短小、儒雅風流、韶華三十余的才子,在席間高舉了酒杯,大聲道...[繼續(xù)閱讀]
有幾位北大同學鼓勵我在本日特刊中寫一篇蔡先生的小傳。我以為能給蔡先生寫傳,無論為長久或為一時,都是我輩最榮幸的事。不過,我不知我有無此一能力。且目下毫無資料,無從著筆,而特刊又急待付印,所以我今天只能寫此一短文...[繼續(xù)閱讀]